他说起了邱士东,又夸了骆宁:“这次事情办得不错。”
“若没有王爷打的那只毒针,也不会如此顺利。
我只是办了四成,六成是王爷帮忙的。
多谢王爷。”
骆宁说。
萧怀沣:“短短两句话,你道了两次谢。
今日还要谢多少?你先说完,再好好闲话。”
骆宁:“……”
他虽然挤兑了她,表情却不严肃。
骆宁寻了个话题,说起勋国公府。
“最近御史台都不骂您,专盯着勋国公府骂了。”
骆宁道。
记得她刚回京时,御史台每日一半的折子,都是骂他的。
“这些世族,哪个不该骂?”
骆宁颔首:“养这些人,百姓的负累太重。”
萧怀沣又看一眼她。
没说什么。
他端起茶喝一口。
茶汤很香,从喉头一直熨帖到心间。
“王爷,你有温泉山庄吗?”
骆宁问。
萧怀沣放下茶盏:“这京里别人有的,本王都有;别人没有的,本王也有。”
骆宁:“……”
“兄弟数人,三哥七岁封王、老四十岁,其余都在十三岁后。
只我,是三个月封亲王的。”
萧怀沣又道。
骆宁听着,便觉得这位王爷有骄傲资本。
三个月呢,谁知道是龙还是虫?可先帝那时候就偏爱了他,足见不是因他多优秀。
单单就是喜欢。
喜欢是不讲道理的,毫无理智。
——当然,能一直喜欢,也是因为他的确争气。
“你见过的、能想到的,父皇都给雍王府赏赐过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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