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避孕手段是不能公然用的。
可权利争斗,孩子是筹码,有些人没资格。
自然就有办法。
骆宁听说过。
“您二位,会这个吗?”
骆宁问。
何、尹两位嬷嬷又对视一眼,有点诧异看向她。
“王妃何意?”
尹嬷嬷问。
她比较严肃,说话办事也更利索。
“婚期将近,我有不少顾虑。
总之,我得到了一些暗示,雍王妃是我,可未必长久是我。”
骆宁道。
两位嬷嬷都忍不住吃了一惊。
“您二位见多识广,此事也不难猜。”
骆宁说。
她在暗示,还有四名高门女做侧妃,势必要争斗一番,骆宁没什么保障。
“当然,前途皆是未定之数。
在此之前,我不想有身孕。
怀着身孕,恐怕精力不济,容易落了下风。
万一我性命不保,孩儿可怜。
宁可拖延几年再诞下孩儿。
我还听闻,母后生雍王殿下时二十六岁。
殿下比起他兄长们,要聪慧得多。
足见母亲成熟健朗,诞下的孩子更出众。”
骆宁又道。
她早已想妥了说辞。
两位嬷嬷觉得她所虑非常保守、长远。
这样耐得住性子,是年轻人没有的,两位嬷嬷自然很欣赏她这一点。
“……揉按会阴穴和关元穴。”
沉默良久,尹嬷嬷如此说。
她果然会。
“您这么说,我放了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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