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他也不管曾安邦愿不愿意,拉着他就朝着兔茸茸刚才所在的位置走去。
“不用不用,隔着那么远就能看到,他兔子耳朵早没了……”
“隔着那么远,哪里看得清楚啊,我们近一点看。”
不管曾安邦是不是同意,还是被兔十九给拉到了兔茸茸跟前。
“你看,我就说你看错了吧。
这儿哪有什么兔子耳朵,肯定是你太累了,出现错觉了。”
兔茸茸抬起了头,一脸茫然:“哥,你干嘛?”
兔十九恨铁不成钢地瞪了他好几眼。
兔茸茸委屈,但我不说。
兄弟俩都没有注意到,曾安邦十分安静。
“是吧?我没骗你!”
兔十九望向曾安邦。
曾安邦点头:“嗯,你没骗我。”
就是不知道为什么,脸上的笑容有些勉强。
等和兄弟俩分手,曾安邦又偷偷回头看了一眼,发现兄弟俩在吵架,根本没注意到自己,赶紧离得远远的。
好不容易能松口气了,不想一抬头,撞到了青笺。
不等青笺说话,曾安邦就拉住了他:“嘘!
你别说话!”
青笺一头雾水。
曾安邦把他拉到了一边:“我跟你说,我今天……”
青笺整个人不好了。
不是,兔十九、兔茸茸暴露了?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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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行,这事他得跟他哥说。
……
傍晚下工后,曾安邦的媳妇白灵秀就觉得自家男人的神色不对,问他怎么了。
曾安邦一开始不敢说,但媳妇一而再三的问,说他要再不说就生气了。
曾安邦没办法,只能将白天的事情告诉了自己的媳妇。
白灵秀惊讶:“你是不是看错了?”
“怎么可能?我都掐了我自己一把。
疼死啦,你看我的胳膊现在都还是青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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