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实上他也很少喝,有时候工作上躲不过了,喝一点,谁知道喝完就挂了。
这麽不胜酒力,他也很无奈。
早上他很早就醒了,洗了澡,坐在外面的椅子上,头发炸成一颗饱满的蒲公英,江棋推门看见他,想笑忍住了,板着张脸去收拾。
盛轶游魂一样跟进去,「我昨天……是不是烦你了?」
何止是烦。
「你今天还上班吗?」江棋问。
盛轶摇头。
「那记得把床单洗了。
」
「我吐了吗?」
「没有。
」
「……哦。
」那为什麽要洗床单?
可能是他没洗澡就进去睡了吧。
「你,昨晚去哪了?」盛轶问。
「戚楠家。
」
因为不想揍他才躲过去的?
盛轶蛮内疚,所以在喝之前,他特地交待下面的人,要是断片了就送他回自己家,结果不知道怎麽的弄的,居然又回来了。
盛轶穿着睡衣,骨头泡过醋了,软绵绵的靠在门框上,看江棋走来走去,「我是不是还问了你很多问题?」
「打住。
」江棋忙制止他,「等我晚上回来再说。
」
这个时候盛轶要再跟他叨比他那件衣服的事,他真能抽他。
「哦。
」盛轶看他不怎麽笑,猜想自己昨天晚上可能真的挺过分的,他不敢说话了,低头含胸,尾随在江棋身後伺机讨好。
江棋一再警告自己兜着的那半点脾气也没了,「我去上班了,今天你一个人在家行吗?」
「我已经醒了。
」
说是醒了,可眼睛里都是血丝,眼皮耷拉着起不来。
「早饭准备吃什麽?」
「现在还没胃口,等有了我自己下楼,你上班去吧。
」
「嗯。
」江棋拎着东西走到门口,换完鞋,转过身来叫住他,「盛轶。
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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