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旁的霍螽立刻表示认可,送出去这孩子就握在他们手中,到时候怎么处置都是他们说了算。
“……”
听着大人们讲话,霍筝的小脑袋越埋越低,听懂了大家是要把她送走。
“我不同意,既然都看筝筝不顺眼,那你们全部都搬出去算了。”
一向最孝顺的霍砚州第一次当面驳斥老爷子,身为父亲如果连自已的孩子都护不住,那他这些年算是白活了。
“砚州,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霍老爷子脸上威严的表情挂不住,没想到他会为了这个孽种给自已脸色看。
“庄园在我的名下,以后自然也是筝筝的私产,没听过赶主人出去的道理。”
霍砚州这句话是在告诉所有人,他以后的财产只会是霍筝一个人的。
“你……”
霍老爷子被他气的手抖,指着他失望的叹了口气:“算了,我是管不了你们了…”
“二弟,你这意思是知礼今天所有的委屈都白受了?”
魏清娴挨了一巴掌语气收敛多了,老爷子都吃了瘪,她再多闹一句恐怕会被直接赶出去。
可这事倘若就这么过去,她实在是心有不甘。
“今天究竟是怎么回事,是不是该让当事人来说?”
霍砚州让保镖把轮椅推到病床边,坐在他腿上的小家伙,立马抓住那只苍白冰冷的手,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开口。
“哥哥,是我对不住你哇,我真的不是的故意的呜呜呜呜呜…”
一直被捂嘴的霍知礼终于有了开口的机会,呛了水的喉咙感觉到刺痛,说话的声音有些沙哑。
“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,你只是想提醒我不能在水边站着。”
听他这么说霍筝的脑袋点的像小鸡啄米,她就是这么想的,这个家里终于有人能够理解她的委屈。
“所以从头到尾都不是霍筝的错,是我把她支开自已去了湖边。”
霍知礼其实猜不透眼前的孩子心里在想什么,但他知道一个人想救另一个人,结果却无意间伤害了对方,那种滋味儿一定是不好受的。
“知礼,你想清楚再说!”
魏清娴隐约感觉到事情不对,看向他的眼神里含着警告。
“我想的很清楚,是我自已想死,所以才走到湖边想跳下去,没想到被霍筝发现了,她叫我不要站在那里,只是没想到她一脚踏空直接把我撞了下去。”
霍知礼平静的叙述着事情的原委,轻而易举就把想死这种话说了出来,眸中的死寂让人感觉他本身就是一个死人。
“你说什么?”
魏清娴笃定的认为他是想出卖自已,以此来讨好父女俩,却从未想过是这种可能。
“谁短你吃短你喝了?好端端的闹什么自杀?”
其他人脸色各异,就连一向不喜欢这个弟弟的霍知舟眸中也露出了震惊的神色。
谁会想到一个十一岁的小孩子,在只知道玩乐的年纪会去寻死觅活?
“是没有少我吃喝,但你是怎么对我的,非要我当众说出来吗?”
霍知礼看着她的眼睛里已经没有任何情绪,就连语气也没有丝毫波动,和她沟通只觉得很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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