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心可诛!”
殷云澜淡淡的低头施舍了一道目光,道:
“朕还没有让你们跪下,你们却跪下了,朕没让你说话,你却说话了。”
太监身子一僵,死死匍匐在地上,不敢动弹分毫。
“朕还没有因为一个死囚而生气,你却着急想杀掉一个本来就要死的死囚。”
太监脸色煞白,几乎要窒息!
“奴,奴婢该死!”
“去查查此人的生平,漏掉一字,朕摘了你的脑袋。”
太监如蒙大赦,急忙领命退下。
殷云澜正想往前走两步,瞧瞧能说出自已心声的少年长什么模样时。
又听到牢房里传出少年不羁的笑声。
“哈哈哈!
才两句话就把你吓住了?”
殷秋白道:“如此胆大包天的话,很难会有人不被吓到!”
牧青白指着一旁的小和尚:“他就没被吓到。”
小和尚乐呵呵的说道:“这种掉脑袋的话又不是我说的,我怕啥?”
殷秋白骂道:“你个没心没肺又上不得台面的家伙!”
小和尚缩了缩脑袋,果断认怂。
他朝牧青白靠了靠,讨要他讲别得故事。
殷秋白满脸忧愁,忽然脑子里灵光一闪,抬头看向牧青白。
“你刚才说,女帝陛下错了?”
“嗯?”
牧青白有些疑惑移过目光,看到她眼里的求知和期待。
牧青白立马提起警惕,矢口否认:“没有!
我什么时候说女帝错了?我说她是个昏君!”
“你说了!
你说开国之君都错得离谱!”
牧青白狡辩道:“女帝不算开国皇帝。”
殷秋白步步紧逼,“你说女帝是昏君,那你应该知道如何才能不错!”
如何做一个皇帝,才能不错。
这个问题好,小和尚也有些期待的看向牧青白。
别说他了,就连牢房外的殷云澜都忍不住往前紧了两步。
“哼!
看来你跟那段祥庆一样,到底是个沽名钓誉之辈,他起码还是个腐儒,而你只会大言不惭!”
牧青白气笑了:“好好好,反正老子都是死囚了,还怕你?首先第一个问题,也是女帝登基后要总结的第一个问题,你可知上一个皇朝为何覆灭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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