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,并不是我姑父闭门不见,而是当天我姑父根本没在家,我姑父也根本不知道柱子哥和雨水去找他,就是不知道。
是不是有人故意给白寡妇通风报信。”
刘海中说道:“李毅,不是我说你,你刚才叫一大爷什么,你怎么能不尊重领导呢?”
李毅看了看这个官迷刘海中,只好说道:“我叫易组长有什么错吗?你们本身就是咱们院里的居民小组的组长和副组长。
易组长才是正确的称呼,那个一大爷,二大爷,三大爷是你的,都是旧时候的旧称呼,现在新社会,应该改改了。”
李毅才不想头上多几个大爷呢,刘海中这时也看向阎埠贵,平时去街道参加会议,学习新文件,都是阎埠贵去的。
阎埠贵冲着刘海中点了点头,示意李毅说的都是真的,刘海中也就不再说话了,这个组长好像比大爷侧称呼更好一些,更正式。
李毅没有在理会刘海中,接着对易中海说道:“易组长,我刚才说的对不对。”
易中海:“是我不对,我没有搞清事情原委,总之柱子兄妹俩没有见到何大清,回来之后,柱子就非常生气,
随后,何大清就从保定给这兄妹俩寄回来了生活费,当时,我是想着将这钱交给他们兄妹俩的,可是,我在柱子面前,一提到何大清,柱子就发火,
没办法,我就将这笔抚养费给他们兄妹俩存了起来,想着等柱子结婚的时候再还给他们,大家伙也都知道,我的工资并不低,完全没必要去贪污他们兄妹俩的抚养费,
这也就是造成这件误会的主要原因,在这里,我给柱子兄妹说声对不起。”
李毅心道:‘这易中海那里是道歉啊,这是要为自已洗白啊。
’
于是李毅再次站起身来,说道:“易组长,那你能解释一下我姑父给柱子哥安排的工位的事情吗?
我姑父走的时候,可是去找过当时的娄老板,将我柱子的工作都安排好的,随时都可以去上班,为什么我柱子哥在没有工作那段时间,
你不让他去上班,反而要让他吃了几个月的苦头之后,才让他去上班?不要说,我柱子哥还在生我姑父的气,你本身就是用的你的名义,才让我柱子哥去轧钢厂上的班。”
易中海一时有些语塞:“这个,当时柱子学艺的丰泽园不是停业了吗,柱子手艺还没有学好,我这不是想着柱子随时都有可能再回丰泽园学艺,
所以这事情才拖着,后来这不是看到老拖着也不是事儿,这才让柱子去轧钢厂上班了吗。”
李毅暗道:‘好家伙,这都能让你圆过去,可不能让他就这样讲事情圆过去。
’
就在李毅还想要说什么的时候,一道声音率先开口道:“好了,李家小子,你一大爷已经给柱子道歉了,并且还赔了七千多块钱,事情已经过去了,你还想怎样?
都是一个院子的邻居,难道还真要做到老死不相往来份上?柱子,太太知道你是一个好孩子,你是何家当家的,你怎么说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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