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遥听着连连点头,十分享受。
“告诉你们,明日到了府衙,别认为自已是捕头就把自已端的太高,咱们只是临时调用,过段日子还要回去。
莫要与府衙的人起冲突。
这里不是龙武县,水深的很,关系错综复杂,你得罪了一个平平无奇的书吏,都有可能让你们吃尽苦头。
不过有本官罩着,你们也不用太过拘谨,有冲突就通知本官,本官来为你们做主……”
肖遥像个老妈子一般,一边听着三个捕头的马屁一边叮嘱三人如何行事。
“大人,这不是去驿馆的路吧?”
肖遥笑而不语,带着三人进了一家酒楼,定了几桌席,让他们送到驿馆,并让酒楼的帮忙传话。
然后带着陈勇年三人一路溜达,到了一个灯红酒绿的烟花巷。
顿时就让陈勇年三个没见过世面的小捕头看直了眼睛。
长长一条街,有七八家青楼临河而建,一个个漂亮的妓子醉依楼栏,秋波不断。
那眼神微微一勾,陈勇年三人就感觉自已魂都飞了。
不算太宽的河道上,一条条挂着红灯笼的船只来回游曳,船头红灯下,有渔女衣着暴露,或翩翩起舞,或放声歌唱,琵琶,琴瑟之声不绝于耳。
陈勇年三个捕头,感觉自已眼珠子都不够用了。
在龙武县,就一家名为青楼实为娼馆的妓院,哪像这里,青楼里出入的,无不是气质卓绝,身穿长袍的书生公子。
一时间,陈勇年三人甚至生出了自惭形秽的感觉。
“走吧,站着干什么?明天开始,你们就要辛苦一段时间了,你家肖爷我不是一个吝啬的,今晚好好玩,放松放松。
干好了差事,等离开前,肖爷再请你们玩一次。”
“肖爷仗义!”
陈勇年三人大喜。
看三人土老帽的样子,肖遥赶紧给三人科普一番,省的三人等会给自已丢脸。
这里的是青楼,不是娼馆。
青楼的妓子是清倌人,卖艺不卖身,想要分辨很简单,那就是她们并不在青楼内外随意走动,只在后院活动,然后根据青楼的安排,按照顺序登台献艺,若是得到那位恩客垂青,才会有龟奴牵引到房间,陪酒陪聊或者独自为其演奏。
而青楼之中到处行走的,内外招揽客人的,是娼妓,这种才是卖身的。
她们是青楼自已娼馆的妓子,在青楼招揽客人,若是过夜,则要离开青楼,前往附近娼馆过夜。
青楼之中的房间,那都是用来睡清倌人的。
陈勇年懵了。
“肖爷,你不是说,清倌人卖艺不卖身吗?”
肖遥一副看傻子的模样看着陈勇年。
“你是不是傻,什么清倌人那不过是自抬身价的说法,妓就是妓,哪有不卖身的。
只不过人家的价钱你花不起。
想睡清倌人,要么你有钱,砸到她们同意,要么你有才,跟你睡,能够抬高她们的身价。
懂了吗?”
肖遥恨铁不成钢地瞪了陈勇年三人一眼,找了一个顺眼的青楼走了进去,一进去,陈勇年三个捕头就变成了猪哥像,鼻子不断翕动,好似有源源不断地香风扑面而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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