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上,武劲松收到了一封信,是胡非从京城里寄来的,武劲松拆开一看,信上说,他胡非因事耽搁,要晚回来几日,请武劲松代为照看湖滨镖局,信上还明确了一些具体的事情安排。
武劲松一看,放下信就到湖滨镖局安排工作去了,很大意的,房间门没关。
欧阳宝拿了几个核桃与宝鉴痞儿分享,一时,没找到胡桃夹子或是其它的硬物砸核桃,痞儿想用手拨,欧阳宝说:“又不是找不到东西了,干嘛要伤着自己的手呢?我们找找看。”
说完,三个孩子在客栈里找了起来,想来这客栈不是家里,有些东西还真是没有,三个孩子一商议,决定去找武大侠帮忙。
来到武大侠房门前,三个孩子见门开着,就径直进屋了,进屋后没有发现武大侠的踪影,就打算顺手找一个硬物先用着。
痞儿发现了一个长约一尺多的铁管子,上面刻有一行小字:“天字六百二十三”
,拿起来掂掂,觉得挺沉,对伙伴们说:“我找到了,你们看,这家伙挺沉的,保证好使。”
欧阳宝和宝鉴一看,觉得也是件趁手的工具,就拿回房间里砸核桃了。
用完后就随手放在屋子里忘了还回去。
这时候,花蕊带着绿翘来了,来给武劲松送来毛芋,绿翘把一大篮子毛芋艰难的拎到桌上。
因武劲松不在,花蕊就拉着李春生商讨毛芋的吃法。
花蕊虽不甘心嫁给李春生,但见李春生的白皙俊俏,也满心欢喜,娇滴滴地说:“春生,你看这毛芋蒸熟后,是蘸白糖吃好还是蘸红糖吃好啊?”
武劲松安排好湖滨镖局的事情,回到了春华酒楼,正好见花蕊对着李春生眉开眼笑,不由得叹了口气,摇摇头,走了过去。
花蕊此时眼里全是李春生,根本没注意到武劲松的到来,说到高兴处,还用她那纤纤玉手拍着李春生的肩膀。
蓦然间,花蕊一回头见到了武劲松,缓慢着将手从李春生的肩膀处移开,对着武劲松嫣然一笑,说道:“哎呦,刀哥,啥时候回来的,我都等半天了。”
武劲松笑了笑说:“怎么了,一会儿见不到我就想了?”
花蕊说:“可不,我想着我的刀哥哥是不是想我想的都瘦了,哪成想一见我刀哥哥,怎么还胖了些呢?”
武劲松说:“我是化思念为食量,所以我这身肉是想你想胖的。”
花蕊听了这话,明知是马屁,却也很受用,拉着武劲松的手说:“想我也不来看我,却让我来看你。”
武劲松此时双手握着花蕊的手也娇嗔起来:“我就是想着我的花蕊妹妹来看我嘛!”
站在一旁的李春生顿时感觉浑身鸡皮疙瘩掉一地。
惠净和尚这时走过来,对花蕊说:“我也想花蕊妹妹了呀!”
花蕊一看惠净,内心及其嫌恶,想着这老头,又不美又不年轻,又不温柔,还这么不识趣,于是对这惠净狠狠地翻了一下白眼,惠净脸色难看,灰溜溜地走了。
李春生也跟着走了。
武劲松客气地留花蕊吃饭,花蕊勉为其难答应了,先款款地上楼找景云娘聊天去了。
看着花蕊上楼,惠净心里不平,一把拉过李春生,说:“来来来,春生老弟,我跟你讲讲这娶媳妇找老婆的经验。”
李春生知道他没安什么好心,不想与他多说,但那惠净像抓贼一样抓住李春生,找个位子坐下,语重心长地说:“春生老弟,像花蕊这样有那么几分姿色,家庭条件很好,年轻时还有那么个把人追的女人,就很难摆正自己的位子,嫁谁都觉得亏,你要是对她抱有希望你就死定啦,摸摸掐掐,搂搂抱抱,暧昧暧昧就算啦,这事千万当不得真,千万别往心里去。”
李春生说:“我和她就是雇主和帮佣的关系,没什么的,你不能乱说。
在我心里花蕊是一位非常纯洁,心地非常善良的女子,请你不要这样埋汰她。”
“她纯洁?”
惠净和尚一听就不赞同:“她纯洁个鸟?我与她婆婆是老乡,什么事我不知道。
她当年可不是什么不满夫家的怠慢,她那是与人,被她夫君给捉奸在床,没脸在夫家混了,就主动提出被休,她夫家也不愿意家丑外扬,就也对外这么说。
她纯洁?是,她是纯洁,她纯洁地找不同的男人,你不想想看,这花蕊是什么?花蕊就是‘花心’啊!
她爹娘给她起得名字都没起错。”
李春生心情沉重,憋了半天,说出了一句“我心中有纯洁,所以我见啥都纯洁,你心中无纯洁,所以你见啥都不纯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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