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章玉燕迟迟不说话,肖遥疑惑问道:“章捕头可是不喜欢这首诗,没关系,我还有,代我酝酿一番……”
“不用了,谢谢典史大人赠诗!”
不管她有多么讨厌肖遥,可肖遥为她写诗扬名,这就是天大的人情。
一首诗章玉燕现在都不知道该怎么还肖遥的人情了,再来一首还得了,难不成她要以身相许不成?
如果那么做,那么她还是那个自认不比男儿弱的章玉燕吗?
已经快接近三十岁的章玉燕,已经不是大姑娘,而是半老徐娘了。
身为女人,她不是不想嫁人,而是不想如那些普通女子一般,嫁给一个自已连见都没见过的男人作妻子。
她早就发誓,要嫁就嫁给一个她内心发自喜欢的大丈夫。
只可惜,这么多年过去了,她虽然遇到过心仪的,合适的,可人家早就结婚,有了妻子。
而没结婚的,她又看不上。
一拖再拖,到了如今,她已经快要断了嫁人的想法。
如果肖遥知道章玉燕的情况,大概会告诉她,她是因为沉没成本太高,已经回不了头。
她这种情况,肖遥上辈子见过太多,大龄剩女吗?因为事业等乱七八糟的原因,导致年龄大了也没有找到一个心仪的人,结果年龄大了,自已事业有成,普通的异姓看不上,看的上的异姓不是看不上她们,就是已经结婚,最后把自已高高挂起,下不来。
肖遥没有读心术,对章玉燕了解又不多,自然不知道章玉燕的难处。
见章玉燕对自已的态度有了缓和,知道过犹不及的道理。
于是不再调笑,转头看向了依旧愤愤不平的徐彪。
“看什么看,狗官!”
发现肖遥打量自已,徐彪直接开喷。
肖遥顿时气笑了,一个阶下囚,还敢这般放肆。
不过徐彪有功夫在,肖遥可不敢靠近,想了想骂道:“你骂我狗官,你怎么有脸的,你这种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腌臜货色,狗看了都摇头的畜生玩意,谁给你的底气敢出言侮辱本官。”
这年头,无论是读书人,还是混江湖的,最看重的是什么,名声啊。
肖遥一句不忠不孝不仁不义,简直比骂他十八代祖宗都要难受。
徐彪气的就要跳起飞踹肖遥,结果被童关一锤子砸在地上,半天都爬不起来,像条死狗一般,被拖在地上前进。
好半晌,他才回过气来。
“狗官,你凭什么骂我不忠不孝不仁不义。”
肖遥闻言,嗤笑一声。
反正现在闲着也是闲着,打打嘴炮也好消磨时间。
肖遥笑着说道:“很简单啊,你家中尚有父母,明知道自已干的腌臜事,不但害人害已,还要让你父母被亲人背后戳脊梁骨。
你是不是不孝。”
“你作奸犯科,如今事发,你注定也是一个死,本官看了,你尚未有后,等你死了,你那不知道是不是强抢的妻子,也定然离去,你的父母不仅无人赡养,估摸着也别想留在村子里苟活了,一把年纪还要背井离乡,最后大概率也是一个客死异乡,你这是不是不孝。”
“还有,徐家村村民都是同一个祖宗,你坑害亲族,众叛亲离,别说是你,就是你父母死后都无言去见你家祖宗,你是不是不孝。”
徐彪面红耳赤,无言反驳。
“俗话说得好,兔子还不吃窝边草,本官在徐家村打听过,虽然你们家和其他村民有些矛盾,但也不过是一些家长里短的小矛盾,是什么让你如此坑害自已的亲族,你就这么恨你的亲族?这是不仁。”
徐彪低头不语。
“这都是不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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