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……”
看他这么坚定，温舒月反而有点不自信了。
“刚刚，杨老师也给我发消息，说沈老师没让你发过问卷。”
怕他不相信，她把手机递到他的面前，“你不信的话，可以看看。”
江时闻接过手机，迅速浏览了一遍他们的聊天记录。
他原本以为天衣无缝，没想到事情居然会以这样的方式败露。
但他丝毫没有被揭穿的窘迫。
“确实不是沈老师的。”
“那是——”
他甚至还很坦然，“是我做的。”
其实心里也猜得八九不离十。
但真的听他亲口说出来，温舒月还是呼吸一滞。
“你们做歌手的，”
她想了想，“难道也要做这种调查？了解现在年轻人的喜好，也是市场调查的一种吗？”
半晌。
江时闻轻笑了一声，笑声从喉咙里溢出来，像是忍了很久那样。
“想象力还挺丰富。”
“那是为什么？”
她自已也觉得很离谱。
但是在其他理由大概率都不成立的情况下，再不合理的理由，也应该是答案。
“其实，只是——”
他顿了顿，黑眸定定地凝望着她，“我想了解你而已。”
“用这种方式，可以吗？”
察觉到他的气息靠得太近，温舒月觉得有点呼吸困难，下意识想要后退。
江时闻却先一步伸手抓住了她身侧的护栏，堵住了她的去路。
她整个人都像是被圈进他的怀里。
“可是，是可以。”
温舒月觉得自已的声音都像是从虚空传来，很不真切。
“但是，那个题有点太多了。”
她低头盯着他的手臂，因为比较暖和的原因，他穿得很薄，隔着衣料依旧可以看见他手臂上流畅的肌肉线条。
“你以后，想知道什么的话。”
“可以直接问我。”
“好。”
江时闻并未松手，“还有一个问题。”
“嗯？”
“你之前说，如果我追人的话，主动一点比较好。”
“那么——”
“你觉得我现在够主动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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