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告诉我，是不是大将军把你害成了这样？”
那女子双唇颤抖，却始终一言不发。
沈颜月心底浮现一丝希冀，“你不说话，是不是代表……不是大将军？”
萧漠无语道：“她舌头已经被割掉了。”
沈颜月心尖一颤，抖着伸手，掰开她的嘴巴。
果然，女子的舌头已经被割去，口内血肉模糊，简直惨不忍睹。
沈颜月手指一颤，仿佛被火烧了一般猛地收回。
想到这惨绝人寰的酷刑可能是高卓所为，她就如坠冰窟，彻骨的寒意沿着脊椎直冲脑海。
“不……不可能……大将军不会这样做！
他不是这种人！”
她踉跄着站起身，又找到了一名少女，那少女看上去稍微好些，虽然身上也布满鞭痕，但伤势不算最重。
沈颜月从怀里取出一颗琉璃色的小丹丸，递到少女嘴边道：“吃下去，这是真言丹，如果你敢说谎，就会立即七窍流血而死，但只要你说真话，我就会救你出去。”
少女毫不犹豫地张开嘴，将丹药吞下。
丹药入口即化，一股清凉之感迅速蔓延到她的四肢百骸。
短短数息之间，少女的眼神开始迷离。
沈颜月屏住呼吸，缓缓问道：“是谁害了你们？”
少女目光空洞，嘴唇微微，吐出了让沈颜月浑身冰冷的答案。
“是……高卓。”
轰——！
沈颜月只觉得脑袋“嗡”
的一声，血液仿佛都凝固了！
“不……这不可能……”
她低喃着，脸上血色尽褪。
可少女的话还没说完。
“高卓抓了很多女子，逼她们取悦他，若是反抗……就会被剁去手脚，剜去血肉，拿到猪肉铺子上去卖。
。”
“他喜欢折磨女子，喜欢看她们在痛苦中挣扎。”
“他还会喝我们的血，说这样可以壮阳延寿……”
“……”
沈颜月倒退一步，脸色骇然至极，身体止不住地颤抖，连站立都变得困难。
她最敬爱的男人……她以为的英雄……她愿意为之付出一切的大将军……
竟然……竟然是这样一个残忍至极的魔鬼？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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