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努力回想,果然从前见过岐岸做过许多次,原来那时的他是在听自己的心声。
如果是这样的话,那确实很多事都有了解释。
比如岐岸提前知道自己要逃跑的事,比如知道自己和陆砚洲的事,甚至……
想到这儿,千尧突然想起从前叶长生给自己讲过的那些有关岐岸的往事,他为何会突然替北朔的太子吃下有毒的糕点?又为何能令禁军统领听命于自己?
“没错,就是和你想得一样。”
岐岸回道。
千尧闻言这才意识到他还在偷听,于是连忙抓住他的胳膊,“不许听了。”
“好。”
岐岸立刻回道。
刚说完千尧便想起他刚才在心里想了他和陆砚洲,怕岐岸误会,于是连忙解释道:“我刚才想的我和陆砚洲是说我和他青梅竹马……”
岐岸自然明白,于是直接打断了他的话,“朕相信你。”
千尧闻言这才放了心,然后又想起了他说的那个“代价”
。
于是连忙问道:“那陛下现在头疼吗?”
然而岐岸却没有立刻回答,而是倾身向他靠近,“你这是在关心朕?”
“没有。”
千尧说着想要推开他,但想到他还生着病,还是作罢,只是自己想要往后退。
然而刚一动作就被岐岸拦住,“再退就退到床下面了。”
千尧这才停下。
今日的一切实在太超出常理,让千尧有些不知该作何反应。
因此千尧懵了一会儿,才终于想起了一个重要的问题。
“陛下为何突然告诉我这个?”
“朕也不知道。”
岐岸说着摇了摇头,然后抬眸望向他。
“这是朕最大的秘密,也是朕的软肋,所以从未告诉过任何人,因为朕从不相信他人,可是……”
“可是什么?”
千尧问。
然后就听岐岸回道:“若是你的话,朕愿意相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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