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宝鉴停止了相思,因为冷玉璜发话了,她要到路北去煽那狐狸精的脸。
宝鉴很害怕她去伤害那女孩,便只字不提那女孩的事了。
没几天,阮先生也知道了这事,对着宝鉴直叹气,说:“想当初,你师娘新寡在家,打听到我未娶,就天天上我家来,后来干脆就不走了。
我那时也和宝鉴一样,躲都躲不掉,你总不能不回家啊。”
“那后来呢?”
痞儿问。
“后来,我就没让她走了。
再后来,他儿子也来了。”
“那时你知道她厉害吗?”
痞儿打破砂锅问到底。
“那时你师娘温柔着呢,还勤奋好学,我教她‘山无棱,天地合,冬雷震震夏雨雪,乃敢与君绝。
’她学的好快,没想到,这不仅仅是相爱不分离,也是休妻不可能的意思。”
“说明先生当初读书领悟地不彻底啊!”
痞儿没心没肺地说道。
“唉,现在说什么都晚了。”
阮先生叹道。
这时,水仙儿走了过来,羡慕道:“冷玉璜真是命好啊,爹娘单宠她不说,黑大哥还那么顺着她。”
“你不是生活地也很好吗?”
痞儿很疑惑地说。
“哪儿呀,比冷玉璜差远了。
她是她爹娘的独生女儿,我可是我妈带来的,不是我现在这个爹亲生的,待遇上怎么会一样。”
“你不是和问兄弟一样每月八钱银子的月钱?吃的和我们一样,穿的也很好看,还和我们一起读书,哪来亏着你了?”
痞儿实在是不解。
“不一样就是不一样。
冷玉璜穿的是杭州一等丝,我穿的是杭州普通丝绸,她的料子比我的厚多了啦。
还有啊,冷玉璜的爹娘每天都给冷玉璜准备了很多精细的点心,我就没有。
冷玉璜和黑可兰都有好多好看的珠钗、首饰,可以搭配不同的衣服鞋子,我那些首饰和她们比起来就少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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