仲秋时节,天骤然凉爽。
谢欢穿着一身红色缎面暗纹窄袖交领外衫,套着红色宽肩无袖对襟,手上戴着黑色护腕,下身着玄色长裤,梳着高马尾,整个人瞧着精神又灵气逼人。
“薛时堰,”
谢欢朝着身后的人招了招手,乐道:“等到了景明山,咱们比赛看谁抓的猎物多。”
“好,可要下赌注?”
薛时堰慢步走来,身上穿着黑色缎面暗纹窄袖交领外衫,套着黑色宽肩无袖对襟,手上戴着红色护腕,下身着红色长裤,与谢欢衣裳的颜色全然颠倒,却又很是相配。
“赌!”
伸出一根食指在薛时堰面前晃了晃,谢欢蔑视的瞅了薛时堰一眼,不屑道:“不给你看看我的本事,你当真以为我是软柿子。”
“呵。”
看着谢欢睥睨天下的小眼神,薛时堰唇间溢出一丝轻笑,问道:“赌注什么?”
“赌注……”
谢欢的眼珠子转了转,一瞧便又是在想什么鬼主意,他左右踱步两个来回,负手自信道:“还跟上次一样,不过这次是谁输了就得答应赢的人一个要求。”
薛时堰看着他,眼里含笑道:“好。”
见薛时堰态度懒散,谢欢强调道:“不许耍赖!”
薛时堰:“嗯,不耍赖。”
“那咱们出发!”
谢欢振臂一呼,豪情万丈道。
他这性子实在活泼,即便薛时堰已经见惯了,也时常忍不住发笑。
两人钻进车厢,车夫拉着缰绳大喝一声“驾”
,身后三辆马车的车轱辘便跟着缓缓滚动起来,前往城门处与景佑帝的队伍集合。
谢欢本以为区区七日,他们带了三辆马车的衣裳还有吃食已经算得上多,直到看见景佑帝带着的十八辆车马,还有公主侯爷各带着八辆马车时,才发现自己大惊小怪了。
皇宫的禁卫军和兵部的军队分为两批,身上穿着制式不同的甲胄步行为车队开道,以及在两旁和最后保卫贵人们的安全。
队伍声势浩大的朝着景明山出行,朝廷官员心怀其他念想的便将家中最受暗中的儿郎、姑娘哥儿带着一起。
在车厢里待了半日闷得慌,谢欢本想着出去骑马透透气,结果一掀开帘子却恰好看见薛陵钰那伪君子骑着马路过,还冲他挤出个皮笑肉不笑的表情。
“晦气。”
谢欢将帘子关上,啐道。
薛时堰见他气得慌,塞了个葡萄进他嘴里,问道:“怎地了,开个帘子也能给你气着。”
“还不是你那二哥,”
谢欢将葡萄几下嚼了,朝薛时堰抱怨道:“我看见他就烦的很,还冲我笑,也不看看笑得有多假。”
上回拆穿谢欢后,听闻景佑帝没有处置谢欢,薛陵钰还曾多次去找景佑帝请求他重判此事。
谢欢自问跟薛陵钰没什么仇恨,怎么还就咬着不放了。
虽然原本就是因为自己的疏忽造成当时进退两难的局面,但是不妨碍谢欢厌烦薛陵钰。
他最讨厌的就是笑面虎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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