喜鹊偷偷瞅了一眼夏晴,思衬再三後又开口道「奴婢曾经瞅见过夏晴不止一次偷偷盯着夏梦的榻柜。
」
「奴婢没有,是喜鹊冤枉奴婢。
」夏晴虽眼热嫉羡但却是不敢偷拿的。
「苏叶,你如何看。
」
苏叶未曾想,五姑娘程寰玥会询问她,思衬再三道「奴婢拙见,此事如今看来最有嫌疑的是白芷,但奴婢细想白芷的阿爹的马厩的小管事,她阿娘在针线房做事,府上对下人宽厚,她阿娘绣活做的极好,想来家中还算殷实,眼皮子应不该如此浅。
她同夏梦之间本就有嫌隙,夏梦丢了东西想来第一个被疑的便会是她,若只是泄愤也不该如此明显的藏在自己褥子下。
」
苏叶心中疑的是竹香,她能想到的五姑娘自也心中有数。
方才书瑶为竹香辩解想来是当局者迷了,她先入为主的信任竹香。
这般倒是提醒她了,日後她同院中丫鬟们相处自是不可全心信之丶待之。
在这身不由己,视人命如草芥的大晟,她这个为奴为婢之人除了主子谁都不可全信。
主子,便是她不信又如何,又无法抵抗。
程寰玥观苏叶
看向跪在地上的竹香,唇角微微勾起,眸中微不可察的闪过赞赏。
「若是无人承认便都拉下去掌嘴。
」便是往日,她也定然不许她院子中出现手脚不净之人,更何况是心思不纯栽赃陷害之辈,如今更是怒从心起。
夏晴懵了,明明是她替夏梦抱屈为何要连她也一同打。
不待她喊冤叫屈就被粗使婆子甩了十几个巴掌,只觉得耳鸣头晕,脸上更是肿胀疼痛起来,唇角也被扇破了口子。
木棉往前走了几步,几个粗使婆子便停了手。
她走到已经快虚弱昏厥的竹香面前「还不说实话吗?」
竹香心中一窒,瞳孔紧缩「奴婢听不懂木棉姐姐您的意思,奴婢。
」
话未说完便被木棉打断道「姑娘掌管府中事宜,可谓是席不暇暖哪里还有闲心逸致瞅你这般拙劣之姿,你若不想说实话,那这辈子便用不到你这张嘴了。
」
木棉招了招手,两个粗使婆子抬来炭盆,木棉往炭盆中丢了一颗铜球。
苏叶见此下意识绷紧了神经,脸上倏忽间便没了血色,若不是锦书在她身旁扶了她一下,她险些腿软摔倒。
趴跪在地上的竹香更是胆丧魂惊,哪里还敢存侥幸之心「奴婢说,奴婢认错,是奴婢一时猪油蒙了心,奴婢只是看不惯白芷平日里趾高气昂的模样,求姑娘大发慈悲饶了奴婢这一次吧。
」
竹香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抖,若是吞了这被烧得通红的铜球,一时是死不了的,但却是要日日挨着火燎之痛,生生的痛死饿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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