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嵘瑾瞥她一眼，“很急？”
乔安小幅度抖腿，捂肚子，“我都憋醒了。”
祁嵘瑾一顿，目光从她脸上落到小腹，踩刹车缓靠在路边，“国外公共厕所很少，且要收费，我跟你一起。”
乔安没指望他会不跟，抬手一指。
“来不及了，就那家餐厅吧。
你点餐，我去洗手间，服务员不会拦的。”
国外不仅公共厕所少，店铺内洗手间也仅向顾客开放。
路人想进，浪费口舌，争赢了也要付费。
祁嵘瑾顺着她手指方向，望过去。
是一家24小时快餐店，窗户上贴着牛肉汉堡和大杯可乐的宣传广告。
时近午夜，临窗座位趟了几位流浪汉。
他皱眉，“再忍忍。”
乔安转身小跑，“祁嵘瑾人有三急，急急不可待。”
她溜到门口，进门的功夫快速梭巡室内，并没有刚才看见那个人影。
乔安心一沉，闷头走向洗手间，有服务员喊住她。
乔安头也不回，手臂晃一圈，潦草指身后，用英语喊，“他点餐。”
服务员拿起菜单，乔安进入洗手间。
进去后，她又为难，倘若那个人真是老鬼，他是个男人，想找他，该去男厕所。
乔安正踌躇，从门口射进来一个纸团，落在脚边。
她一愣，条件反射看门口，门没关严，门板晃晃悠悠，一人宽的缝隙里，什么都没有。
乔安捡起纸团，闪身进了格子间。
纸条上字迹龙飞凤舞，恍若鬼语。
她逐一辨认。
【乔安小姐，我是老鬼，沈总派我来带你走。
但是你身边那伙人太凶了，我冰岛有熟人，也不能正面抗。
沈总又说，之前派人追你的老仇家，马上要加派人手带你回国，叫我们趁乱找机会。
现在那伙人还没到，机会没来，你再等等。
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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