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这话,让他想起了一事。
屋里只有他们两人,袁松确认房门是关好的,压低声音向她打听,“阿乔,为兄听说,宫宴那日何驸马的模样,与安王有点关系,这事是不是真的?”
这件事,水乔幽却还是第一次从他人嘴里‘听说’。
“我不清楚。”
袁松瞧着她真诚中带了点不易察觉的疑惑,不好怀疑她。
水乔幽虽不清楚,却也不好奇。
这亦是她一贯的风格,让她的‘不清楚’又显得更为可信。
袁松没再问了。
他想了又想,觉得她说的也非常有道理,“沙城与沁县,你也不熟,还是别去了,为兄再想想办法,看看有没有可以帮忙的同僚。”
水乔幽同他确认,“他人去,这事可会泄露消息?不如,还是我去。
兄长放心,我会尽量小心的。”
“你还是留在中洛帮助为兄,若是实在找不到人,再辛苦你。”
“兄长客气,那,就听兄长的。”
“嗯。”
水乔幽看袁松经过了深思熟虑做出了决定,就不再争这差事了。
经过几日筹备,青雍两国就边境合作、力求实现共同繁荣的大事已经正式开始会谈。
杨卓自认不懂这些事情,并不直接参与商议,将此事分派给了随他前来的其他雍国大臣。
庆王常在中洛,处理这种外务要比安王更为熟悉,青皇就命庆王会同其它相关各部一起处理此事。
青皇如此安排,让朝臣觉得庆王要被立为储君的可能变得更大。
不过,也有人的关注点落点不同。
青皇虽然派了庆王处理此事,却并没有明确让他负责此事,他也只是协助处理。
在他们看来,这说到底,他也就是个打杂的。
朝中偏向立安王为储君的人则觉得青皇此举,不过是青皇对安王在韩江之事上表现出的不成熟、不稳重还有气,想要借此事来磨砺安王。
青皇一个命令,让朝中众人‘心思’繁忙,作为当事人的安王却没有任何焦虑,除了上朝,仍旧基本不出府,对于青皇对庆王的器重,他丝毫不受影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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