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应该是的。”
“……”
唐朝泓喝一口菜馆送上的松露菌菇汤,“详细经过知道吗?”
“我又不在现场。”
赵祁安靠上椅背,等服务员摆好新菜荷塘月色后,才接着说,“Chris派人调查了对方,可能结果不大好吧,就摊牌了。”
宋隐年夹起带奶香的菱角,送进嘴里。
“他们和平分手?”
赵祁安耸耸肩,表示不知道。
“哪怕不和平分手,贺影帝又能拿Chris怎么样?一哭二闹三上吊这些戏码没有用。”
“啧,”
宋隐年恨道,“秦四真渣。”
害他没了古董翡翠。
“我好歹算是贺长荣半个老板,要是他这棵长青摇钱树出了问题,我肯定不放过秦诗远。”
唐朝泓没有发表意见。
“我倒觉得,不能全怪Chris。”
赵祁安说,“只能说他们谈恋爱的时机不对——提出恋爱的时机不对,过程的时机也不对。
而且,现在谁谈恋爱不留一手的。
Chris什么样的人没见过,凭什么他得觉得贺长荣特别到让他不设防?”
想和他们谈恋爱的人很多,有些是真心的,有些是有目的的,有些是真心与目的混杂的。
因为情况多而乱,所以他们也逐渐发展出来自己的一套鉴别方法。
而秦诗远那一套,无疑有着极高的要求。
宋隐年有时就是烦秦诗远那捉摸不透的做派,“那他可以不谈呀,当时直接拒绝贺长荣不就没后面的事了嘛。”
“估计当时在牌桌上还兴奋着,来不及细想。
而且,到最后,他肯定是全身而退的那一个,看看对方葫芦里买什么药又有何妨呢?”
贺长荣窝在房间里三天。
吃喝都很规律,但其余时间不是坐在飘窗台上发呆,就是睡觉。
艾登不确定他这样的疗伤行为算不算好,于是联系上玉姐。
晚上,玉姐与贺长荣视频。
“长荣,要不,回来本城?我们还有一些公益广告没拍,你回来收拾手尾也好。”
玉姐提议。
这个伤心地,不留也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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