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迟来的道歉比草贱。
」虞绯轻哼。
他的道歉也毫无诚意。
什麽名花野花,她要是原主那个草包,听得懂他话里的内涵吗?
「你到底想怎样?」景苍拉她袖腕。
虞绯感觉他手心滚烫,似块烙铁,有点奇怪。
瞅他一眼,见他额头沁出点滴细汗,面颊泛上一层薄红,像非常炎热的样子。
现在深秋,他穿得也不厚……倏地福至心灵,怪不得他和她低头,原来是动情要她纾解。
她和景逸亲近,想必雄蛊扰得他气血澎湃丶意欲苏醒,急需雌蛊和她抚慰。
虞绯使力挣他的手,「我不想怎样,反而是你,你想怎样?」
景苍攥紧她手腕,指尖下滑,拢住她一圈细嫩肌肤,轻轻摩挲,声音微哑:「你觉得呢?」
两人说话,众人早有眼色地退下。
虞绯抬高下巴,流转眼波,骄矜道:「我觉得你想玩我!
」
这般羞耻的话,亏她厚颜敢说。
景苍瞧她像只骄傲美丽的小天鹅,需要人哄哄,才会露出雪白肚皮给人抚摸。
他头一回这麽喜她直率性子,捉她的手将人扣在怀里,俯她耳边轻问:「给吗?」
虞绯被他又拉又抱,弄得有些心痒痒。
她侧过脸,有意拿腔作调:「看你表现。
」
回到寝殿,景苍嫌她身上有景逸的味道,叫她去洗澡。
两人沐浴乾净,虞绯见他急迫唤她:「过来。
」
虞绯想捧腹大笑。
认识这麽久,他头一回这麽主动,太阳打西边出来一样。
她停下步子,却噘起嘴:「你失忆时还知道调弄哄我,现在却只顾自己。
」
景苍闻言,神色略带狼狈地拢上衣衫,朝她伸出一只修长的手。
……
他的手如利刃似的,一刀接一刀地片着她这条案板上的鱼。
虞绯只觉被他划得七零八碎丶津液横流,却还希翼他将她烹煮烂熟丶鲜香四溢。
景苍瞧虞绯迷蒙中紧抓他衣摆,像即将坠落山崖的小兽,死死地攀着他这棵横木。
不知为何,他脑中却浮现她拽着景逸蓝袍的手,也是这般柔弱而用力。
他在她险些攀上山顶的那一瞬间,残忍松手。
「啊……哥哥你坏死了!
」
虞绯胡乱啃咬他的脖子。
她又嗔又骂,像个嗷嗷待哺的孩子磨人,景苍心里那点可疑的醋意,叫她搅得消失殆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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