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员外府那边,你带人去解决一下,」他说,「三日之内,让冯家离开清州。
」
北鸣应下:「好说。
」
「冯家么子色胆迷天,淫性太重,你想法子给他去了……」
「怎麽去啊?是我想的那种去吗?」说着抬手比划了一个「切」的动作。
谢晏川睇了他一眼:「随你。
」
北鸣霎时清醒起来,眼睛瞪得溜圆:「郎君让我做这种事,那我可就不困了……」脑子一清明,眼神也好了起来,瞥见自家郎君的脖子上有两处红痕,关心道,「郎君这是被蚊虫叮咬的麽?可需我去买些防蚊虫的薰香?」
心下却纳闷这还没到夏天呢,蚊虫怎的就跑出来咬人了?
谢晏川摸了摸脖子,并未感觉到什麽异样,随手拿起桌上的铜镜照了照,见自己的脖子上确实有两处红色的印记,形状却不似蚊虫叮咬的模样……
倏然想起马车里,她埋入自己肩颈里时,那酥痒中带着丝丝缕缕疼痛的感觉。
北鸣还在等郎君回话:这两处红痕看着可不小,得是多大的蚊子才能咬出来的?
却见自家郎君抚着脖子,冷峻的面容上忽然浮现出一个春波荡漾的笑来:「不用,咬得很好。
」
北鸣不理解但尊重郎君的想法,正要退下时,屋外忽然响起敲门声,不待郎君给他使眼色,他便跳窗离去,身影消失在黝深的夜色中。
谢晏川随後打开房门,见是陆回站在外面,手上拿着一方小巧的锦盒。
「陆管家,有事?」
门外的陆回神情淡漠,嘴角牵起的弧度没有什麽温度,只是聊表客气:「瞧见燕郎君房里的灯还亮着,便过来问问,这麽晚了,燕郎君怎的还不歇息?」
谢晏川随口编了个理由:「身体不适,睡不着。
」
对方的眼神淡淡的在他的房中扫视一遍,视线在那洞开的支摘窗多停留了一瞬:「夜里寒凉,怎的开窗?」
谢晏川面不改色道:「内伤引起内热,便开窗凉快凉快……」
陆回的视线落到他的身上,带着怀疑:「燕郎君既伤得如此重,为何今晚还敢只身前去员外府?」
谢晏川应对自如:「毕竟昨日是我打的人,怎好叫薛娘子一个人去赔罪?」
「看来燕郎君是个讲义气的人,」陆回将手中的锦盒递给他,「这是治内伤的良药,燕郎君每日服一粒,不出七日伤势便能大好。
」
谢晏川看了那锦盒一眼,并未接下:「多谢陆管家好意,不过我不吃来路不明的东西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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