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次的墓是明代一位官员的,也没有什么稀奇古怪的机关和邪祟,逾白进去后三下五除二,把东西收到空间戒指中就出来了。
随即就在当地吃吃喝喝,一直呆够七天,才打道回府。
黑爷这几天可是马不停蹄地在查江逾白,他每天都会去那条路走一圈,可谁知道这人突然就消失了。
黑瞎子有些烦躁,不过他还是通过寻找附近十公里内的租户发现了一条线索:一位名为木羽羽的漂亮女孩租了一个四合院,这四合院跟自已住的正好处在同一片,顺着名字查下去却一无所获——这是个假名。
逾白给黑瞎子带来的未知让他有些上头,他活了很久,清楚地知道自已的好奇心已经被时间磨灭的差不多了,若是这辈子都摆脱不了背后灵也无妨,自已早已习惯。
可突然,就出现了这么一个女人,她靠近自已时,那种解脱感让他仿佛回到了自已年轻的时候,没有背后灵,不用听任何人的摆布,不需要戴着墨镜,身边还有自已的家人……黑瞎子不受控地想了很多。
尽管黑瞎子跟江逾白只有一面之缘,他还是凭借自已的记忆力画了一幅小像,直奔寻雨楼去。
六爷看着下人呈上来的小像,瞬间就认出了这是逾白,不过他也没打算告诉黑瞎子实话,只是在纸上写着:我的人,我罩的。
黑瞎子看着六爷亲笔回复,除了有一些惊讶,还有一点…不爽,什么叫他的人?是他的伙计吗?还是说……
黑瞎子付了钱,回了自已的按摩店。
既然六爷不帮忙,那就找花儿爷吧,再不济还有新月饭店,总会找到的。
此时的寻雨楼内,六爷又一次喊来阿彪问下墓的情况,具体到逾白说了什么话。
阿彪原原本本地复述着,内容和第一次汇报大差不差。
六爷了解逾白,她做事不会空穴来风,她想接近黑瞎子为什么刚一露面就玩消失呢?
“你再重复一遍你和她的对话,从见面开始。”
阿彪听着六爷阴沉的话心里有些忐忑,跟了六爷这么久,他知道六爷现在心情不爽,自已回话有点结结巴巴。
阿彪一直说到从墓里出来,后面就是和白爷坐车一起回来。
“回来的路上说了什么?”
六爷的发问直接提醒了阿彪。
阿彪:“回来的时候白爷大部分时间都在睡觉,就是快下车时,我多嘴问了句白爷认识道上的黑爷吗,这人天天戴着墨镜,跟白爷在墓里戴墨镜找机关有点像。
白爷只是笑笑没说话。”
六爷听完,让阿彪下去,自已呆在办公室,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桌子。
小姑娘还是要以身入局啊,明明已经做了那么多,放手交给他们这群人不好吗?
六爷知道自已劝不住逾白,思索片刻,发了个短信:暮雨将至,尽心尽力。
黑背
深山中的某个人,看到短信,手止不住颤抖着,一滴热泪从狭长的眼眸滑落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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